姚慧慧点头:“好!”
回到市里的第二天,郭林道就安排人给我把钱打过来了,姚慧慧也是把报告交了上去。
我们小店又安静了几天。
至于万花谷的“讨贼檄文”,在江湖上也是沦为了一个笑话。
又过几日到了惊蛰这一天,街边的柳树开始吐新芽,街上行人穿衣打扮也是轻薄了很多。
惊蛰之日的正午饭后,天气阴沉,恰好有春雷响动,还有丝丝春雨绵延而下。
我坐在门口磕着瓜子赏着雨,没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撑伞的妇人,她抬头看了看我们小店的摘牌,便走了过去。
来到门前,她就轻声问我:“请问活神仙是住这里吗?”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然后对着女人说:“我就是,进来说话吧。”
女人一身的书香气,看起来三十出头,眼角鱼尾憔悴孤零,是为丧夫之相。
可在鱼尾之中暗藏一丝姻缘,女人似乎即将迎来第二春。
可这一丝姻缘桃花偏暗,偏阴,看来要和她接续姻缘的,并非活人,这大概也是女人来找我的原因吧。
我坐进柜台里,随后把二维码推给女人说:“三万三。”
女人应该也是听说过我这里的规矩,直接点头,然后掏出手机把钱转了过来。
我这才问女人:“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然后说说你遇到了啥事儿。”
女人便道:“我叫秦香浥,名字出自一句诗。”
我接道:“玉炉烟重香罗浥。”
秦香浥点头,略微欣赏地说了一句:“不曾想你还知道这句诗。”
我没吭声,秦香浥便继续说:“我在市里办了一个书法培训班,我自己也是酷爱书法,也收藏了一些古迹,特别是我丈夫去世之后,我就整日沉迷在书法之中,因为只有写字的时候,我心中才能忘却少许烦愁。”
“我丈夫活着的时候酷爱古诗文,他的所有诗,我都会写成字,裱起来。”
“特别是他的那首,朝朝暮暮情无尽,岁岁年年意更绵,我曾经跟随一个老师学过一段时间的瓶内书法,所以就把这首诗写到了一个小瓶子里,然后随身携带。”
说话的时候,秦香浥就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