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通常称其神经质。
孙元在思考了一会儿后继续说:“每次停电之后,我的窝棚就会来几个人,我本来是不认识他们的,可他们却好像是自来熟一样,就钻进了我的窝棚里,他们和我聊天,和我玩牌,有时候还跟我喝酒。”
“每次打牌,我赢了就是赢的纸钱,输了,就是输的真钱,我身上总有几百块不见了。”
“要是喝酒,那就更邪乎了,我每次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可我就醒之后,我用过的酒杯,里面一点装过酒的痕迹都没有,连酒味都没有,可我身上的酒味却是实实在在的。”
“开始的两天,我没感觉怎样,就在昨天我回家的时候路过村口的土地庙,里面吹来一阵风,我整个人就好像是睡醒了一样,一下就感觉这些天发生的事儿不正常了,正好我听人说起过你这小店的事儿,还有你活神仙的名号,就想着来找你把事儿给解决了。”
“这些日子,我光打牌输了七八千了,而且我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差,特别是我的胳膊腿,酸的厉害,有时候疼起来,我都想把胳膊、腿都给锯下来。”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柜台里面摸出一张驱阴符说:“你喝的酒,是阴酒,那些阴气阴寒无比,进入你的身体,侵蚀你的内脏和四肢,让你四肢酸疼,也是正常的,如果你再喝几天的阴酒,你的五脏六腑,会比你的胳膊、腿还要疼。”
孙元问我:“那咋办?”
我又晃了晃手里的符箓说:“咋办,接符啊,你把符箓贴身携带,能够慢慢地驱除你体内的阴气。”
我转头看向催命,催命已经拿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然后接了一杯热水过来。
我则是又取出一枚桃核,上面刻着的也是驱阴咒,在将桃核放入纸杯中后,我便对孙元说:“五分钟后,把水喝了,能够保证你身上的阴寒不再发,你暂时也不会再有疼的死去活来的情况。”
孙元点头,开始拿手机掐算时间。
我则是又说:“等你喝了水,我们先去你们村子的土地庙,然后再去你的果园走一遭,问题不大,你不用太担心!我隐隐觉得,那些脏东西是冲着你桃园的某样东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