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利用女孩感情的家伙?”喜欢看纯爱的贝尔摩德对这个人没什么好印象。
“玩弄同事感情的贝尔摩德前辈可没资格说这种话哦。”
“……你不知道里面的纠葛,就不要乱发言。”贝尔摩德语气不太好。
——咦?原来不是专门钓过来的舔狗工具人吗?卡尔瓦多斯那浅薄人设居然也有厚度?
浅川和树压下了好奇:“好吧好吧……快走啦前辈,我又不会开车。”
——让前辈给你当司机就很礼貌吗?
贝尔摩德最后看了一眼窗边正在吃冰淇淋的cp,转身下了楼。
……
大场悟嘴角扬着挑衅的笑容,在警员们不爽的目光中出了门。
正当他走到路边想要招手拦一辆计程车时,一辆跑车在他身边停下——拉下的车窗里,他再熟悉不过的枪口伸出来瞄准了他的脑门。
——这是……自己丢进垃圾道的那把枪?!
“啊啦,大场先生,半小时不见甚是想念——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案发现场为他做过证的金发少年笑眯眯地探出头来:“是在你差点因为被侦探抓住小辫子而坦白时、帮你洗清了{冤屈}的证人sama我呀——当然了,销毁证据、拿走凶器、用电梯事故毁坏尸体的也是我哦。”
——那个给他发信息的幕后者?
大场悟反复深呼吸几次,还是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你还知道什么?”
“你的父亲之前开的也是游乐器材公司吧?但辰巳社长后来借着合并的名义进行了不道德的并购,将他的经营战略掠夺一空后,又逐步将他架空……”
金发少年眯起了眼:“你的父亲最后在那台电梯里自杀,他唯一对命运做出的抗争,就是试图将自己耳朵死亡栽赃给那个夺去他一切的仇人——而这最后的愿望,也被20年前那位路过的侦探破坏。”
“于是,20年后的你在仇人的公司里努力升到高层,将他的女儿弄到手后,你就在父亲死亡的地方将他杀掉,准备夺回本该属于你父亲的公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