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隔了一天的时间,当我再次进入野市后,发现来此的人较之昨晚多了不少,显然都是被诱骗进来的。
如果不将其连根拔出,如果不铲除掉那位“老爷”,怕是用不了多久,附近就会成为邪祟的乐土。
第二次来,勉强算得上轻车熟路,等我直接来到赌桌这里后,率先看到的是庄家那得意至极的嘴脸。
“各位客官,愿赌服输,没钱了便去想办法,小老儿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切莫讨价还价。”
从心里来说,我对这庄家并没有太大的坏印象,毕竟他没有强逼着人们上赌桌。
反倒是前来赌的这些人,真真是不可救药,这玩意一旦沾上,轻则钱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
便如此刻,围在桌前的好几个人,脸色都像是苦瓜一样,很明显输了不少。
“来,让一让。”
眼看没人上桌,我便往前走去,围观的人本想着留下来观瞧,可在庄家看清楚是我以后,顿时驱散了人群。
“来了。”
“嗯。”
点头,我坐了下来。
庄家双眼一眯,将桌上的赌具收了起来:“不跟你赌,有事说事。”
“呜呜……”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微弱的呼喊,凝目观瞧,王桂树正蹲在旁边的角落上。
在他的脖子上面,锁着拇指粗的锁链。
另一头看似没有拴着,实则可怕的很,因为庄家的“孙儿”此刻就坐在王桂树的脖子上。
一手拽着王桂树的耳朵,一手紧握着锁链,犹如牵着一条狗。
王桂树会输,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只是我没想到,庄家说的奴才,会是如此凄惨。
张嘴只能发出呜呜声,只代表一种可能,被割掉了舌头。
不出所料,就在我和王桂树目光相撞的瞬间,他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张嘴巴手舞足蹈起来。
我仔细看去,舌头已被齐根切断。
“他的事,你要管?”庄家问我,目光森然。
“可以管,但没必要。”我摇了摇头,“只是好奇,为什么割掉了他的舌头?”
“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