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吃下去。”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蜡丸。
“什么东西?”
“毒药。”我亮明了态度,“有蜡丸封着,三天内不会融化,只要我能顺利入市,便奉上解药。”
“否则的话,大手兄就别怪我自私了,当面锣、对面鼓,再痛痛快快的赌上几局,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手子。”
“非要如此吗?”
刘大手面露难色,悄悄看向他的孙儿。
“你可以让他帮忙,甚至可以请任何能请到的来助阵,但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谁输了谁就自绝于对方面前。”
我之所以敢这样说、敢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我已经看透,刘大手也只是那位老爷的长工。
对于野市幕后之人而言,谁来当管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段行不行,创造的价值够不够。
“罢了,罢了……”
最终,刘大手选择了妥协,接过我手里的蜡丸,极不情愿的吞了下去。
“老弟,现在能说说你的强项了吗?我给你提个醒,一定是要能操控、蛊惑、麻痹、引诱人的。”
“托梦法算不算?”
我说这个,是为了套刘大手的口风。
王飞燕先前撒谎说,她给王多福拖过梦。
事实证明,她是瞎说,可还是在我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她一定听说过,甚至了解过托梦的种种。
“老弟,换一个,这个不行。”
“为什么?”
“因为有人会啊。”
“谁?”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几天前有个姓阎的姑娘入了市不?她擅长的就是托梦,一托一个准。”
会托梦法的人,是阎颜?
我既意外,又好奇,她到底什么来头?
要知道托梦法,严格来说算是走阴的一种,要让魂魄脱离身体,进入目标人的梦中才行。
我都不敢轻易使用,更无法保证每次都成功,阎颜一托一个灵,一身道行得高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