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毫无半点良知,十个有九个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还有一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良善的,则是找不出半点邪念来,很多时候即便是被人伤害,也会从自身找问题,而不是以怨报怨。
显然,所谓的老爷,属于前者,否则也不会借野市来引诱附近百姓。
对待这样的邪祟,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要将其置于死地。
此刻刘大手既然说到了修缮中心区域,我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便借此机会给那位老爷准备一份大礼。
思索间,我们来到了中心区域的外围。
整片区域,有足球场大小,成圈的松柏宛若篱笆墙,将里外分隔的泾渭分明。
一脚踏入其中,感觉也隐有天地之别。
如果将外面形容成森然可怖的鬼市,那么里面就像是充满烟火气的市井,入耳是嘈杂的人声。
“徐兄弟,这里面的人不多,但是都得老爷器重,不到万不得已,切勿与他们发生冲突。”
“好。”
向前走着,我左右打量,看到了铁匠铺、裁缝店、花酒坊,以及周公楼。
在别看眼中,一切或许都是正常的,然而在我看来,干的全是见不得光的勾当,使得全是该遭天谴的手段。
铁匠铺打的不是铁,而是一根根、一块块人骨。
裁缝店做的也不是衣服,而是一副副皮囊,一张张脸。
花酒坊里,进出的是花了重金的正常人,待客的却是割命夺寿的红粉骷髅。
只有那周公楼看起来干干净净,一股股迫人的王贵气盘旋其中。
“徐老弟,之前我们对话时,曾两次说起过阎姑娘,缘分也好,巧合也罢,终归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
“既然是注定的,便将你的机关堂设在这周公楼的旁侧吧,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妮子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