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他自称老狼判断,应该是狼崽子成精。
跟他素来不对付的驼背婆,摆明了是一只狈。
狼狈为奸,经常分赃不均,所以才处处看不对眼。
至于花酒,那白毛伞已经说明其身份,野狐得道,可惜没走正途。
换言之,这四位,一个是黄皮子,一个是骚狐狸,还有一对狼狈,全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山精。
狼崽子先动手,锤子舞的呼呼作响,正在我准备将其打回去的时候,身旁的阎颜忽然动了。
“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话落,只见阎颜腾空而起,脚下竟出现了绽放的黑莲,她站立在上面,整个人透出逼人的肃杀感。
这黑莲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从其绽放后的强悍气息判断,是件了不得的法器。
想想也是,阎颜什么出身,怎么可能没有宝贝。
“好你个姓阎的,原来也是心存不轨之人。”我和阎颜先后反水,最受打击的自然是刘大手。
“你这副皮囊,从初见时我就惦记上了,等会我会亲手扒下来。”花酒最恨的人,就是阎颜。
“扒皮之前,先让俺弄一下,就一下。”打铁的,此刻目露淫光。
“做梦去吧,我现在就弄死她。”驼背婆双手连连弹动,一根根拖曳着丝线的钢针飞出。
“一起上,弄死他。”
随着驼背婆的厉声叫嚣,四人朝着阎颜围攻而去。
“许愿,剩下的交给你了。”
阎颜撂下一句话,从身上又摸出两条白绫,我同样没有见过,同样的气势不凡。
我不知道阎颜能撑多久,所以不敢有任何怠慢,直奔底朝天的荒骨冢而去,尚未停下脚步,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阴煞之气。
宛若潮水,要将我彻底吞没。
“儒家法,定!”
一口丹田气,我刻画出定字,脚下生根的同时,身体也牢牢钉在了原地。
任凭那阴煞卷席,丝毫不动。
“破妄、见真……”
抬手擦过双眼,我朝着荒骨冢里面看去,赫然是一座土地庙。
庙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