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摸疼了可不准咬人。”
“知、知道了”龙巧月耳尖鳞片簌簌作响，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伊缺宁的魂火在瞳中跃成幽蓝旋涡，指尖凝出缕太阴寒气：“那就先从龙鳞开始。”
鬼修萝莉的嗓音裹着霜雪气，却让龙巧月尾椎发烫。她屈指叩在龙娘颈侧逆鳞，冰晶顺着青鳞纹路蔓延成网，映得半透明鳞片下血脉纤毫毕现。
月光在龙鳞上流淌成银河，伊缺宁的骨指抚过龙巧月颈侧逆鳞，指尖磷火在鳞片沟壑间勾出幽蓝星轨。龙娘触电般颤抖，喉间溢出娇羞的呜咽，崖边雪松的投影正巧遮住她绯红的脸。
伊缺宁的骨指攀上她额间龙角，暗红符文顺着寒玉般的龙角纹理游走，惊得龙娘尾椎窜起电流般的酥麻。
“这里”鬼修突然屈指叩击角根凹陷处，“上月蜕鳞期是不是偷偷用角撞过断崖？”
“才，才没有！”
“没有？那断崖那边的大裂缝是怎么来的？太虚道门里有闲心撞来撞去的也就你一个吧？”
龙巧月刚要反驳，伊缺宁的指尖已滑向她的唇畔。骨节撬开贝齿的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鬼修萝莉半个身子几乎陷进龙娘温软的怀抱：“别动，让我看看你的龙牙。”
手中的青玉药杵化作流光钻入口腔，精准抵住右侧第三颗尖牙。龙娘无意识用舌尖去舔伊缺宁的腕骨，换来对方一声轻笑：“属狗的毛病改不掉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成心的。”
“你！”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清楚，把嘴张大点儿，我都看不清里面了。”
伊缺宁这般诓骗道，她一个鬼修自带夜视，看不清个锤子。
纯是欺负龙巧月是个吃货笨蛋美人。
“哦，哦”龙巧月只好老老实实把嘴巴张开的更大了些。
“牙口倒是锋利。”鬼修捏着龙娘下颌，拇指抚过她闪着寒光的尖牙。骨粉凝成的锉刀钻进齿缝，刮取着莹白如玉的珐琅质，“我就刮点粉末，要是再咬我我就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