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一腚子坐在了石头上,累的吐舌头。
从他们在山下上来走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得有将近三个小时左右了,太阳都开始打斜了。
三人这会儿约莫才走到半山腰。
除了谢逸之起床的时候喝了口蛊油之外,易风和严旭可还一口水都没喝。
说着,易风就要去找找水喝,这么大的山总得有口水喝吧?
“你稍等会,我来找吧。”
谢逸之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了几张黄纸。
在手上开始折起来,看的边上的严旭和易风一愣一愣的。
“折的小人吗?”
“这应该不是太师祖教的吧?”
严旭问道。
“哥哥真是生得一双巧手呢~~”
易风道。
谢逸之:“……”
茅山也有纸人术,通过特定的折叠手法,用符折成纸人,点上血,就能控制纸人的移动。
只不过严旭一眼就看得出来,谢逸之的折法明显不是他们茅山的纸人术。
明显扎出来要更加灵动,立体一些,就连重要的关节都区分开来。
最后,又见谢逸之用一张黄纸折出来一个碗,放在了纸人的双手上。
“这是学的我爷爷的纸扎法,扎的更稳,不过原理还是茅山的纸人抱碗没错。”
“咱们歇会,让它找水源去。”
谢逸之回答道。
众所周知,谢逸之的爷爷是纸扎匠,他家宅子后厅的纸人,都是出自他爷爷之手。
所以,谢逸之会扎纸术倒是并不稀奇。
先前在鬼巴车上,谢逸之给谭昱曦和自己用报纸扎的黑白无常官帽,扎法也是爷爷教的。
“茅山的道术,你用你爷爷扎纸的扎法,那能行吗?”
“那纸人怎么折,折几下,那都是有说法的!&34;
“虽然手巧,但不那么折,纸人不会动的。”
易风摇了摇头道。
“能动啊,这不是有胳膊有腿的吗?咋不能动。”
谢逸之指着刚扎完的纸人说着。
下一秒,纸人抱着碗,还真就开始走动起来,迈着滑稽的小短腿,朝着西南向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