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人立即抬起头,睁眼,惺忪迷糊看向电子屏幕上的胜利,身侧传来熟悉的声音。
“知安!”
夏知安扭头,看向余牧舟,惊呼出声:“屠夫?”
怎么每次在她最狼狈状态的时候都会见到这个家伙?
一模一样的场景,让余牧舟想起在老家医院的那一回,夏知安也是这么一副磨牙喊出他上辈子的绰号。
听到夏知安的声音,帐篷里的人惊掉下巴:女兵?炊事兵女新兵?
现在女兵这么彪悍了吗?他们情何以堪?
夏平安听到自家妹妹的声音,不由自主要上前看个明白,被身旁的徐雅一把拉住。
猎鹰转身走出帐篷,众人也只好走出帐篷,他们需要晒晒太阳,切身感受此时此刻的白天。
这是白天。
帐篷里,夏知安看到余牧舟的肩章和领花,想到自己可能要被劝退的凄惨,
不能留在部队,还连累候班长挨批,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不要余牧舟送的领花。
她想自己挣军功,自己得领花,自己当大将。
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怎么这么冤啊,好莫名其妙。
越想越委屈,夏知安放声大哭。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她要在上辈子的仇人身上找安慰。
谁能理解这种悲催。
余牧舟无奈的充当枕头,被夏知安抱着腰哇哇大哭,断断续续陈述她的遭遇。
帐篷外的人:???他们没有欺负她呀?哭声都这么惊天动地?
竖着耳朵认真听断断续续带着哭音的事情经过。
“屠夫,你说我算不算支援成功?功过相抵呀?”
夏知安委屈的问,如今只有这个仇人或许能为她向上面说两句好听话了。
余牧舟已经听猎鹰说过本意了,轻拍夏知安的肩膀让她释放委屈。
帐篷外,猎鹰却再也忍不住笑出声,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惊喜太大,让他差点搂不住。
几位指挥官却瞪着他,发出谴责的怒火,一副:这么好的苗子你不要就给我们,我们要。
我们当成宝爱护着,你当成一棵草的折腾着。
你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