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没多久。
为什么他的感情好像很浓烈,垂下来的视线,毫不掩饰的幽暗,炙热。
水流从头顶洒下,哗啦啦落在英俊的脸上,划过他精壮的腹肌,饱满的肱二头肌扣着她的背就没离开过。
连拥抱都充满了占有欲。
吻从浴室到卧室,头发只是简单擦干,就落在枕上了。
聂粲深邃的眸光幽幽注视着她,大掌掐着她腰肢,或轻或重的碾揉,“还没决定?”
姜依怕痒,很快无力招架,脸上跟滚水烫过的虾一样,推他一下,纹丝不动,下一秒,他低下来。
刚要发声,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把那些声音都吃了下去。
呼吸被夺走。
充满野性的,掠夺的吻。
狂风骤雨一样。
姜依没能看清他的脸。
后来不知是不是他抱她到浴室里,给她擦干了头发再回来,或许是他家里取来的床单,换掉原来的。
上面有他常用的淡淡的清冽的香水味。
但体温还是那么的滚烫。
姜依重新被他搂进怀里,忽然手腕上传来一点凉意,视线朦胧的一看,是一只女士手表。
身后的男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喜欢吗?”
姜依还浑浑噩噩的,也没看清,依稀看到是梅花牌,她前世就有一块,式样虽然有点不同,但应该不太贵吧,盲猜几百块?
“喜欢,谢谢。”
他愉悦的笑了笑,“给你的元宵节礼物。”
手表很合适,试戴之后,就被放在旁边柜子上,聂粲再度把她搂住。
姜依转过身来,枕在他手臂上,“但我好像没什么礼物送给你。”
马上就是元宵节了。
聂粲眼睛微眯,“你忘了?”
危险的气息,让记忆回笼,“贺卡?”
“嗯。”男人的声音闷闷的。
姜依脑子稍微清醒了,挪过去一点,几乎趴在他身上,摸摸活色生香张力十足的腹肌,笑着说:“这次我把祝福语写长一点。”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眉目舒展开来,再看她时,又染上了暗色,“明天是周日,去厂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