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棠百无聊赖的躺在窗边美人榻上,身下垫着厚厚的绒毯,身上搭着一袭通体雪白的狐裘。
她懒懒的倚在榻上,一边看着话本子,一边惦念着还有几日便要回京的云裳。
同时,还有南宫琉璃和他兄长之事。
自宫宴那日后,她便让人盯紧了身在驿馆的南宫琉璃。
说来也奇怪,一连多日,她都老老实实的待在驿馆内,从未踏出半步。
期间,也就只有她的兄长江槐舟,偶尔过去探望,待得时间不长,两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看起来,南宫琉璃倒真是有一副转了性子,安分守己的做派。
可江晚棠,才不会信。
正思忖间,修竹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称宫外有人求见。
江晚棠微微颔首,不多时修竹便领着江府的许管家走了进来。
许管家一踏入内殿,便立刻跪地,恭敬道:“贵妃娘娘万安,老奴奉夫人之命,特来探望娘娘。”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家书,双手高高呈上。
江晚棠冷笑着看他,未接。
许管家见状心中了然,便直接将昨夜江府突发的变故,简洁明了的说了一遍。
江晚棠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话本子,没有说话,眼神若有所思。
许管家见状继续道:“娘娘,老爷和夫人都上了年纪,三小姐上月方小产过,还有大小姐如今正值冬日,他们哪里受到住水牢那般阴暗寒冷又潮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