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借着遮掩,拿出一瓶水放在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看到干净的矿泉水,眼睛大亮。
他一把扑过来把矿泉水揣进了怀里,然后紧张兮兮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
“这里是时隙镇,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边陲之地。”
“这里没有律法,只有生存。
“在这儿,消息比命值钱。”
老者咧嘴一笑。
“所以,你们还想要什么?”
“新来的人需要办什么手续?”秦鹤九问,“需要注意什么?”
“这是另外的价钱。”老者笑眯眯的搓动手指。
柳山这次拿出一包压缩饼干。
老者饿狼船的目光几乎粘在饼干上,喉咙不断的吞咽。
柳山上前一步,递出压缩饼干。
老者迫不及待的伸手。
秦鹤九突然伸手截住了压缩饼干,拆开包装。
“你干什么?”老者愕然。
秦鹤九不理他,自顾自拆开,然后拿出一片,掰下一点点放在老者的破布上。
这骚操作,看呆了众人。
只不过,大家合作惯了,知道秦鹤九不是乱来的人,就默默的观望。
“太贪婪,你会一无所得。”
秦鹤九抬眸,淡淡的看着老者。
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攀升,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老者脸上的贪婪僵住,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小兄弟,咱们有话好商量……”
“问什么,答什么。”秦鹤九目光冷峻,随手将剩下的压缩饼干抛给他,“别耍花样。”
他舔了舔嘴唇,又压低声音补充:
“天黑少出门——夜里街道归巡逻队管,没通行令的,轻则盘问罚款,重则直接抓走。”
“别碰红标记——门上画红叉的屋子都是私产,擅闯的,主人家打死不论。”
“问路要钱——找本地人指路得付一枚铜钱,不过穿蓝褂的巡逻队员能免费问。”
“租房看三色——门上挂白牌的空屋可租,黑牌是凶宅,红牌是官产,租了要交重税。但红牌屋有个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