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可能是从副本里得到的能力。”柳山分析道。
裂谷暂时不能进,于是,一行人往租的房子那边赶。
根据之前那百晓通的描述。
三色屋,三色命。
白牌熬骨头,黑牌赌魂魄,红牌屋,得用生存点铺路。
白牌屋,其实就是贫民窟。
位于城西边缘,靠近垃圾场和臭水沟。
也就是刚才他们经过的棚户区附近。
这边房屋低矮密集,多为泥砖草顶,年久失修。
街道狭窄泥泞,污水横流,蚊蝇滋生。
治安混乱,常有偷盗、斗殴事件。
到夜里,基本上漆黑一片。
百晓通说,天黑后尽量别出门,随身带根木棍防野狗,也别让陌生人知道你身上有生存点和物资。
黑牌屋在城北旧巷,离义庄和乱葬岗很近。
据说,那边的院落阴森森的,常有怪声传闻。
白天冷清,夜晚热闹。
那边的井水不能喝,味苦不算,听说喝了会做噩梦。
传言,住那边的人,都活不过三天。
红牌屋位于城南高地,是有权有势的人聚集地。
杨安晏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白牌屋。
或许是当铺那年轻人的照拂,他们租到的房子在边缘,比周边的房子比,还算干净。
当然,也只是和其他白牌屋比较。
事实上,这只有一间平房的白牌屋就一危房。
房子墙皮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黄泥和发黑的砖块。
木门歪斜地挂在门框上,每次开合都发出干涩的呻吟,像是随时会散架。
秦鹤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从小空间拿出户外灯。
屋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房间不过十来平米,一张木板床贴着墙角,床腿垫着几块碎砖,勉强维持平衡。
床上的散着几缕干枯的稻草。
床尾堆着两件褪色的旧衣,皱巴巴地团成一团,估计是上任租客丢的。
靠窗摆着一张瘸腿的木桌,桌面裂了几道缝,缝隙里嵌着经年的油垢和灰尘。
墙角的水泥地已经开裂,缝隙里钻出几株枯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