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艳子，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好！你解啊！”
“嗯嗯，我解……先从哪儿解呢……”石长安一脑瓜子汗都要下来了。
“你整天见不着人，到底是在哪儿，在干嘛？”
“我……我不能说……”石长安痛苦得抱住了脑袋。
“不能说？”杨艳怔了怔。
石长安沉默下来，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艾森~”这个时候，杨艳却冷静下来，轻轻走到石长安身边坐下，握着他的手道，
“咱们是要结婚的人，有什么事不能摊开来说呢？未来的婚姻，难道还要像是这样？你一跑出去几天不见人影。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咱们这样，能过好日子吗？”
石长安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却俱是纠结。
杨艳想象不出是什么让艾森为难成这个样子，却也并没有催促，只是握着他的手，静静得看着他。
在杨艳的眼神之下，石长安像是想要遁逃一般得，把眼神望向一边，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道：
“艳子，你知道咱们爱神公司的老板是谁吗？”
“不说是你的一位老朋友？”杨艳奇怪他怎么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来。
“是老朋友，不过……也是我的上级。”
“上级？”
“是的。”石长安坐直身子，正视向杨艳道，“你就没觉得奇怪，公司的老板从来不露面。公司里的任何决定，我说了怎样，老板从来没有反对过？”
杨艳神情一动，疑惑道：“这代表了什么？”
石长安轻轻道：“这代表了老板会投资爱神公司，本来就是为了让我有一个合理的身份。所以我实际上可以说是这家公司的代理话事人。”
“什么？”杨艳怔了怔，就觉得头有点晕了起来。
“我是一名战斗在特殊战线的工作人员。你也可以直接点，叫我做特工。”
“你？！”杨艳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两个字——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