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关系里,从今往后他得是掌控者。
宋令虞只能被困在他身边,被他禁锢。
湛淮晏伫立在床榻前,嗜血的眸紧锁着宋令虞,全身散发着很强的威压,整个空气都是绷紧的。
若是旁人在场,恐怕已经撑不住跪下去,瑟瑟发抖了。
“千魂引……”宋令虞喃喃地重复着,在笑,眼里却有泪。
湛淮晏连自己中没中千魂引,都不知道,还把一切都推到千魂引上,好笑不好笑?
宋令虞趴在那里,许久都没动一下。
湛淮晏隐约看到宋令虞身下的被褥被染红了,面色一变。
湛淮晏俯身,大手把宋令虞翻过来,看到宋令虞雪白的亵裤被鲜血浸湿。
他的手都在抖了,嘶哑着语调朝外大喊,“来人,传大夫!”
宋令虞蜷缩着,往湛淮晏的臂弯里靠,脸色苍白,额头有冷汗滚落,“望舒,不要兴师动众的,我可能是小产了,被别人知道了不好。”
湛淮晏只觉五雷轰顶,眼前发黑,耳边是金戈铁马的轰鸣声,他们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可能小产?
孩子只能是湛淮玦的!
“宋令虞,你怎么能……?!”湛淮晏俊美的五官扭曲,让人悄悄带大夫来的同时,手掌覆到宋令虞的肚子上。
宋令虞身下更多的血流出来,半起身抱住湛淮晏僵硬的腰身,说出的话却是,“你还在乎吗?”
“我都已经给湛淮玦生过一个孩子了,也不多这一个。”
“手上用了内力吗?很舒服。”
内力散发出来是热的,湛淮晏宽厚的掌心覆在宋令虞疼痛发寒的小腹上,她自然感觉很舒服。
宋令虞虚弱地闭着眼,似乎昏过去了。
“宋令虞,你敢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让整个宋家陪葬!”湛淮晏掐着宋令虞的脸,看她艰难地睁开眼,又松了一口气。
在大夫来后,湛淮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冷冷吩咐,“不保胎,给朕准备落胎药!”
来的是个女医,给宋令虞诊脉,做了简单的检查。
随后她恭敬的语气里,带着些莫名其妙回着湛淮晏,“皇上,皇后娘娘是来癸水了,应当叫婢女来给皇后娘娘收拾,准备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