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令虞的足心贴到湛淮晏小腹以下时,愣是把湛淮晏冻得一个激灵,伸出大掌把宋令虞的脚裹在手心里。
她怕不是想废了他!
湛淮晏的小腹上也热,就忍着冰冷,把宋令虞的足心贴在自己肚子上暖着,“以前也会来癸水,但是没有这么冰。”
那时候阿凝来癸水的时候,不会这么虚弱难受。
“不知道,有人说来癸水时难受,生了孩子就好了,我这是反过来了,可能是年纪大了?”过了这个年就二十四了啊,确实没有十八九岁的时候身体好了。
湛淮晏简直要笑了,拿武氏来说,人家六七十岁正要拼搏奋斗的年龄,还能养被人最为熟知的四个男宠。
不过宋令虞提起生孩子……不管她当时多游刃有余地骗他,但实际上怀双胎是最辛苦的。
在医疗条件不足的时代,怀胎期间随时都会有危险,更不要说生产的时候了。
即便她当初筹谋了一切,可生双胎时的痛苦和万死一生却是真的。
过后她被拘禁了一个多月,产后没抑郁就不错了,应该再养几个月最好,她却奔赴了苦寒的幽州北境。
女人生完孩子都会气血亏损,得靠长时间的调理滋补。
有的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补回来。
湛淮晏翻过身侧躺,把宋令虞揉入怀里。
他身上宛如火炉一样,能感觉到宋令虞舒服了,冷嗤了一声,“所以过去三年都是湛淮玦给你暖?”
“我说不是你也不信,但事实就是他那身体比之前的你好不到哪儿去,他给我失忆药的同一时刻,我也给他下了毒,因为我怕他对我们的骋佑下手,后来他的解药断了。”宋令虞和湛淮玦不同榻。
因为还有那么小的宋骋佑,夜里离不开人。
湛淮玦都是亲力亲为地带宋骋佑,也知道自己的心疾严重,想活得久一些,就不会找刺激。
所以他不主动找宋令虞。
至于宋令虞,虽然因为失忆而把湛淮玦当成了白月光,但身体上,熟悉的是湛淮晏的气息等,依恋的也是湛淮晏。
所以她也没让湛淮玦侍寝,有时候顾及湛淮玦的心疾,会制止把持不住不要命的湛淮玦。
“我女扮男装这件事,湛淮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