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途,跟你成亲后闲赋在家,如你所愿不帮着攻玉夺皇位。”
“他对你情深义重,你是怎么做的?”
不说二公主设计殷驸马尚了她,她和殷驸马成亲当天穿着一身孝衣,因为抑郁在新婚第二天就胎死腹中。
后来她又把驸马一人扔在府中,自己去了庙里常住,每年霍征的忌日,她都会去祭拜。
“你置皇家颜面于不顾,攻玉一党要吾问罪你时,殷驸马全都替你挡住,揽下来了,当初你求来圣旨‘逼’驸马尚了你,现在你又请旨弃了驸马,平阳,我们皇家的公主尊贵,可也不是这么欺负人的吧?”
二公主红着眼摇头,“父皇,不是这样的,今日儿臣才知,我们所有人都被殷叙骗了。”
“他根本不是猎物,他是那个猎人!他对儿臣觊觎已久,但儿臣与霍征情投意合,即将成亲了,也因为他是废大皇子的属臣,霍征是太子一党,所以他就害死了儿臣最爱的少将军。”
这样被尘封的惊天阴谋,宋令虞几人却面色如常,反而带些讥讽地问:“不如二皇姐说说,你的驸马是怎么害死你的旧爱的。”
“当年霍家军军中的校尉在暗中投靠了湛淮玦,这个校尉诱导霍征服食五石散,让霍征对五食散上瘾,霍征对儿臣情深义重,抵抗住了五食散,没堕落成浸淫女色之人,却在上战场时因为五石散的毒性而精神恍惚,他分了神,才会被敌国的皇子所杀。”二公主的一番话又痛又怒。
刚刚在隐忍,这一刻她看殷叙的目光里是滔天的恨意,化成利刃刺向殷叙,要将殷叙碎尸万段。
殷驸马没有辩驳,嘴角一直勾着一抹笑。
二公主指认殷驸马谋害霍征,而当初殷驸马是为湛淮玦效命的,扶持湛淮玦的是宋令虞和宋崇渊一对父子。
所以绕了一大圈,这件事把宋令虞和宋崇渊也牵扯进来了。
不愧是霍菀的手笔。
宋令虞和宋崇渊面上只有冷笑。
太上皇问了一句,“这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口说无凭,平阳你可有证据?”
“儿臣这里有一封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