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礼勋说罢不屑地扫了这对“主仆”一眼,抬脚上车,安从然面无表情地伸了伸腿,卢礼勋猝不及防地被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栽倒。
卢礼勋惊恐尖叫之际,安从然拉住了他,语气温和道:“小心点。”
卢礼勋在车里站稳身子,弯腰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嗤笑道:“你伸脚绊人还让我小心点?女绿茶、白莲我见多了,男白莲我倒是头一次见,真有意思。”
安从然不想跟他吵闭嘴不言,刚才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这是时闻徊的同事,不能闹太难看。
卢礼勋上车后,跟着又上来一个女生,这是卢礼勋的化妆师。
时闻徊闭上眼眸,他哑巴了吗?被人这么骂也不吭声。
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剧组的车队出发后,安从然看着车外流转的街景想着,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往后他每天睁开眼就能见到时闻徊了。
他不想探究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想探究他的丈夫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要能和时闻徊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他只想要一个时闻徊而已。
车子差不多行驶了两个小时,越往前地方越偏僻,偶尔会路过几个小村庄。
路上安从然睡了一觉,醒来时看到时闻徊坐得板板正正,正在看剧本。
他不能靠在座椅上,发型会乱,可能到了片场就要上戏,没时间整理。
安从然看着他,觉得他这份工作好像挺辛苦的,还是坐在办公室里好。
“怎么还没到?坐在这里憋屈死了。”卢礼勋不耐烦地抱怨道,他那个蠢司机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要不然他也不用坐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
众人在一处外景山脚下车,曹琳琳和安从然去后备箱拿东西,但打开后备箱时,曹琳琳顿了一下,诧异道:
“从然,你没拿剧组准备的防寒包啊?”
安从然愣了一下,看向曹琳琳,有些懊恼,低低说道:“我上完厕所着急只记得拿自己的包了……”
时闻徊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看了眼安从然无语道:“你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
他到底是发了什么邪才会答应让安从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