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你到底给不给我?”
“不!给!你还给我机会?你看我给不给你大耳刮子!”赵贵生嗤之以鼻。
安从然:???
不给?好,开摆。
直接哭岔气拉医院抢救,高低先生个5000块的小病,让你抠抠搜搜舍不得几个硬币。
“哇呜!”
“呜呜呜呜呜!”
“啊呜呜呜呜!”
“哈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
坐着哭。
跪着哭。
躺地上哭。
打着滚哭。
赵贵生实在没眼看地上打滚的小煤球,一脸无语地扶额翻白眼,楼下突然传来赵福德的训斥声:“赵贵生!你又欺负小孩儿了!?”
赵贵生:“我没有!!”
“呜呜呜哥哥打我!”安从然跟着喊。
“赵贵生!!!”
赵贵生真想给他一脚,咬牙切齿道:“别哭了!起来!我给你钱!”
安从然闻言立马坐了起来,抹掉眼泪趴在栏杆上喊了一句:“院长,哥哥没打我。”
赵贵生进屋从抽屉里捏了一把硬币出来塞进安从然手里让他滚,安从然数了一下有10枚,于是开开心心地撤了。
赵贵生骂骂咧咧关上了门。
安从然拿着硬币去了公交站台,规划好路线决定地毯式排查搜索。
第一天:无果。
第二天:无果。
第三天:无果。
……无果。
……无果。
安从然就这样找了半个月,每天都去赵贵生那里薅羊毛要钱,惹得赵贵生最近一直躲着他。
赵贵生都快被这小崽子薅秃了,他自己也没几个零花钱啊!都怪赵福德抠抠搜搜,不舍得给他零花钱。
让他连小孩都养不起。
终于,在8月24号这天,安从然在某个老小区的老杨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是个小孩。
十多岁的样子。
安从然一眼便认出来了,是时闻徊!于是立马兴高采烈地冲了过去,直接抓住男孩的手又蹦又跳。
找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