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回去,我们会处理。”另一个保镖沉声对阮意欢说道。
这件事虽然在他们的预料之外,但他们还是能善后的。
阮意欢抬手随意地抹了抹眼泪,冷声开口:“不用,这是我做的,你们不要管。”
这些人都是傅砚礼的人,阮意欢不想让阮梨和傅砚礼和这件事沾染上关系。
“可是……”
“你们走吧,我已经报警了。”
阮意欢直接打断了保镖的话。
在决定要做这件事时,阮意欢就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一切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会也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保镖们对视一眼,不敢再把这事隐瞒下去,赶紧联系了许明。
许明得知这事,又马上汇报给傅砚礼。
傅砚礼本来正在开会,听完以后赶紧宣布会议暂停,一边匆匆往外走一边给阮梨打电话。
他知道把这事告诉阮梨,阮梨一定会很难受。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现在如果不说,等阮梨以后知道了会更痛苦难过的。
阮梨和乔景屿到达银行后,就把阮意欢在纸条上写的保险箱信息告诉了银行经理。
银行经理认出了阮梨和乔景屿都是乔家人,不敢怠慢但也不敢疏忽,拿出保险柜以后还是坚持让他们输密码。
阮梨按照纸条上写的数字准确输入后,“咔哒”一下,保险柜的门应声而开。
乔景屿将保险柜里的东西拿出来,发现里面是两个京市本地房子的房本和一些珠宝首饰。
还有一封手写信。
虽然这封信是十几年前写的,但因为一直放在保险柜里,保存得很好,纸张都没有泛黄。
阮梨打开信和乔景屿一起看,才发现这是父亲阮鸿临亲手写的。
在阮梨的记忆里,爸爸阮鸿临一直都很忙,大多数时候都是妈妈或者爷爷奶奶在陪着她。
她对父亲的记忆有些少,但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毕竟在孩子们的一些重要时刻里,阮鸿临都没有缺席过。
只是,阮鸿临虽然不是一个严父,但比起阮意欢对孩子们的温柔,阮鸿临还是有些凶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