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天墨也是知道这家人的情况的,他也没多说。
进屋之后就看到一白衣少女靠坐在软榻上,她惨白的脸色,没有血色的嘴唇,无一不诉说着她身体不好这件事。
凤容慈看到来的是凤月晚,她忙爬了起来,“神农大夫?晚晚?你们怎么一块来了?”
苍凉晚放下了药箱,上前探了下凤容慈的脉搏。
凤容慈只是笑眼看她,由得她去。她见过晚晚几回,知道晚晚什么性子,虽然不会说话,但不会随便伤人。
在神农天墨疑惑的眼神中,苍凉晚收回手尴尬地笑了,“师父您来吧,我摸着啥也没有。”
神农天墨的疑惑并未散去,他又不是瞎了,那手法那力度还有反应,凤月晚明明就是会把脉!
虽然这么想着,神农天墨还是坐下了,他探过凤容慈的脉搏之后说道:“中毒了。”
他眼神在周遭搜寻的时候,一个香包递到了他眼前。
“师父,这香包的味道不对劲。”苍凉晚只想快点结束,快点回家吃饭。
只是让人身体虚弱的低级毒药,喝三天汤药清除余毒即可。
神农天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随后神农天墨开了方子,“慈姑娘这香包哪来的?”
“前些日遇到了个相士,他送给我的。”
苍凉晚说道:“以后不要钱的东西可不能要了知道吗?”
“是给我算命我给了钱,这香包是送的。”凤容慈这才茫然地问道:“晚晚,你好了?”
“好了。我回家吃饭去了。”苍凉晚拉着神农天墨就走了,师徒俩来去如风。
凤容慈琢磨着,浮尘道长说晚晚十八岁就会回魂,以后要是算命还是找浮尘道长吧,路上遇到的野神棍不靠谱。
路上神农天墨问道:“你既然能看,把我叫来干啥?”
苍凉晚摇头,“来之前我也不确定我能看。我不是遇到了个会用毒的,还遇到了个会医术的吗?只学了皮毛。”
出来之前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这么一说神农天墨更踏实了,就是说天衍教了晚晚医术,天衍又不方便久留,因此没来得及教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