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小人，您救的人也不比我师父少，还教出了我这么厉害的大夫。”算起来她的医术大部分都是四师父教的，师父捡了大便宜了。
凌霜在旁拿了个小本子，正记录着呢。
凤月晚瞄了一眼，“说啥都要记下来吗？”
“是啊。我以后是要做史官的，先详细地记录，之后再整理。”凌霜放下笔之后继续说道：“我写字的速度快，记性也好，侯爷觉得适合我干啥就派我去。”
“在医馆好好玩。”
好像什么事凤容妍都替她安排好了，她压根就不用琢磨该干啥。
凤月晚想了一下，而后说道：“接下来的话别记在本上，记在心上就好。”
凌霜点头，眼睛亮亮的，她知道有秘密能听了。
凤月晚问道：“四师父，只是个假死丹药，为何烈焰皇帝会给你这么丰厚的报酬？”
神农天衍轻声回答道：“他有不死之身，他买的不是丹药，而是死后一系列的后续。”
凤月晚明白了，怪不得给那么多呢，想要骗过烈焰的神棍们，烈火染恐怕真的要走一趟幽冥了。
“既然是不死之身，不用丹药了，捅他一刀下点毒省钱。”
“他说他怕疼，也不想留下伤疤。”
“您是啥时候知道这事的？”算起来烈火染可以找到的合作伙伴很多，为什么会是四师父？
“江湖初遇之时，那时烈火染十六岁。”神农天衍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画面，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凤月晚感叹道：“那时的江湖一定很有趣。”她师父们都是天才人物，初入江湖的他们是什么模样呢。
“这话说的，如今为师也身在江湖，为师还没那么老。”神农天衍从回忆中快速抽离。
凌霜在旁赞同地点头，这段日子，她见到了太多天才人物，天下很大，她不想困在这座皇城，她也想到处去看看。
或许她记下来的故事不能写入史书，但野史还是可以的。
凤月晚给神农天衍把了下脉，“身体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