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温贵志还在不停地朝酒店里头骂骂咧咧,但门外站着的一排训练有素的保镖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使他也只敢在嘴上过过瘾。
“什么玩意?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当谁没有似的!”
温贵志眼神不屑地朝酒店瞥了一眼,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愤地踹了一脚酒店门旁的石狮子,脚上瞬间传来剧痛使他没忍住龇牙咧嘴地抱起脚来原地蹦跶了两下。
“麻蛋!司机去哪了还不过来!”他越来越暴躁,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后就开始嘲讽温清清:“你不是挺能的吗?刚刚被人赶出来的时候怎么跟个鹌鹑一样声都不敢吱!”
温清清已经冻得人都麻了,压根不想理他,脑子比浆糊都乱,不知道一会儿回家该如何跟父亲交代。
看见她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温贵志自觉没趣,撇了撇嘴又开始骂司机怎么半天了还没来。
又过了三分钟,在两人还没被冻得没知觉前,司机终于开车缓缓驶到他们的跟前停了下来,这回温贵志没等司机下来开门就自己把车门打开了,一边骂又一边赶紧坐进车里吹暖气暖和身子。
司机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的大小姐,看见她脸上低沉的神色立即意识到宴会上出了意外,才会导致他们提前离开了会场,于是司机也不敢多言,系好安全带后重新启动了车辆离开了酒店。
酒店宴会厅内,晚宴还在照常进行当中,觥筹交错间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插曲。
宴会厅内的一角,有一支著名的乐团正演奏着优雅古典的音乐,著名的钢琴家在此刻也沦为背景中毫不起眼的路人。
许夏侑能明显感觉到接下来跟她敬酒的人态度更加真诚了,即使依旧有看不上她身份的上流阶层的人物,也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掩盖住,始终保持得体优雅的微笑。
许夏侑的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道,真正厉害的演员原来都藏在了这里。
“无聊吗?”趁这会儿没人打扰的间隙,沈闻屹一手举着红酒杯,微微侧头低声询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