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忘了白玉霜是易老祖的亲徒孙,根本不可能听她单方面的指控。
“怎么会怨我,你别血口喷人!”
白玉霜立刻反驳。
“怎么他俩都被废掉了,你却好好的啥事没有?”
季常慧冷冷地接上一句。
“师兄你看你这话说的!”
易荣举立刻维护自己的徒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你师伯好好说!”
白玉霜忙将事情经过详细一说。
她一句假话没有,但季常慧听着却分外刺耳。
“照你这么说,责任全在文兵跟晓月身上,所以文兵晓月是罪有应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确确实实,是他们俩一而再地挑衅那男人……”
白师妹赶忙辩解。
但她话没说完,杨晓月又尖叫出来。
“祖师你别听她胡说,我瞧她八成看上了那贱男人,跟那贱男人眉来眼去的……”
“你胡说,我没有!”
白玉霜气得满脸通红。
就连易荣举都怒斥一声:“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做眉来眼去,玉霜可向来不是这样的人!”
杨晓月总算想起白玉霜是季常慧的亲徒孙,一时不敢再说,再次扑倒在地哭了起来。
“外公,你要替我报仇啊!”
宗文兵恰于此时醒了过来,一边淌泪一边冲着季常慧哭叫。
季常慧点一点头,阴沉沉地起身就往马棚外边走。
“师兄你冷静一点!”
易荣举赶忙伸手拉住季常慧,“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找那小子报仇雪恨,而是跟他说说好话,先让他解开文兵被截死的经脉再说!”
“有什么好解开的,反正解开也已成了废人!”
季常慧冷冷一声。
“可是师兄,这小子敢如此嚣张,甚至坐在这里等冰魔门的人来,说不定是有什么大背景……”
“能有什么大背景?就算他有背景,难道我朝阳宗就怕了?”
季常慧忍无可忍高声怒吼。
“我不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