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娇臀下的异样，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感觉聂珩稍松开了手，她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才自在些。
聂珩舟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心想可不能吓到月。
“月，你感觉怎么样？”
顾漓月盯着他，脸上更红了：“……”这事是能直白地问出来的吗？
知道她会错意了，也怪自己没说清楚，于是他又道：“这几天昏睡，你感觉怎么样？”
顾漓月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她拉回思绪，镇定的说：“……嗯，就是很多记忆碎片不停在地脑海里转，让人疲惫不堪。”
聂珩舟思忖了一下道：“不知道清心丹有没有效果。”
顾漓月道：“醒来后已经好很多了，也还没到吃丹药的地步，或许过几天就好了。”
接着她又道：“那个神力真是很强大，我现在觉得自己能言出法随那个程度了。”
聂珩舟道：“还是要慢慢适应，不要操之过急。”
“知道啦。”
聂珩舟仔细观察着她，好像发现她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那天晚上那个让人不敢直视的感觉也不存在了。
他定定地看着顾漓月，顾漓月想起刚刚自己生气的事，总觉得自己还需要再调整一下情绪。
她小声道：“你这边忙，我先去看看其他人，你忙完再来找我吧。”
聂珩舟看了看桌案上,自己确实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好，回道：“好。”
顾漓月站起来，聂珩舟送她走到殿门口，看着她直接消失了。
他怔愣了一下，这就是顾漓月所说的言出法随吗？
顾漓月出现在她原来的洞府里，那天她并不知道师尊给她安排了院子，与那神魂融合后就直接住在正峰的院子里。
虽然原来的洞府里她也没留下多少东西，但是她还是过来看看，她关好洞府门，进入空间中，看着白瑞在它的房间里修炼。
她静下心来，想理清脑海里的记忆，发现那些记忆还是纷繁复杂，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令她识海胀得难受，无法思考，她赶紧跳出那些记忆碎片堆，把那些记忆碎片驱赶到识海的一个角落里，反正现在识海大得很。
让自己不去感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