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挑眉看着她，知道她这次回到天庭还是有所改变了。
“罢了，那就喝茶吧。“
天帝这里的茶可是极好，也很难喝到的，顾漓月欣然应允。
天帝提起茶壶，动作缓慢地倒茶。
顾漓月眼睛盯着那盏茶，只听见天帝道：“当年，无为为何会被抓到魔界？”
她抬起头来，视线从茶盏上依依不舍地移到天帝脸上，看着他的脸，并不能从上面看出什么。
知道他总会问的，没想到开门见山，当然他是天帝，一些情况还是要告诉他的。
“当时，只觉得万无一失的行动，却没曾想，到了哪里，都遇到伏击。魔兵的数量也不多，但是他们总能把魔兵布置地天兵要经过的地方。”
“与魔族打了那么多场仗，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吾也是越打越心惊，只不过当年吾已无力回天，不得不另作打算，也无力去追究了。”
终于看着他倒完茶了，顾漓月端起放在自己手边的茶，吹了吹，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似是在享受，又似是在回忆。
声音变得悠远起来：“一万年过去了，问这些有用吗？”
作为一位战神，战死沙场是她最好的归宿，被掳殒命也不错。她并没有给战神这个名号丢脸，也没有为了苟活出卖天庭。
再睁开眼时，眼底再清明不过了。
天帝也喝了一口茶：“当年有人来报本帝，说天兵之所以几乎全军覆没，因为无为是内奸，直到听到探子来报，无为殒落了，天庭的布防并没有暴露。本帝才恍然大悟。”
“那人是谁？”顾漓月脸上带着肃杀，之后幽幽地道，“果然，天帝还是不相信无为啊！”
无为把茶杯里的茶喝光，自己添了一杯，又给天帝续上。
“那人不久之后也离奇失踪，至今都不知道下落。”接着他又解释道，“在其位就当谋其政，身为天帝，虽不是本帝初衷，但本帝要为天界子民负责。当年的事太过离奇，必须小心谨慎，任何可能都要求证的。”
顾漓月苦笑一声：“天帝你做得对，如果是吾，也不能做得再好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