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大汉如残花落地,归于尘土,然而万千汉人百姓,如花茎深埋于土,何愁不能再次盛开呢?申屠首领不是也说了吗?天下百族,皆首领之族人!四海归一,皆华夏儿女,哪来的内外之分呢?”
“琰儿说的没错!”
听了蔡琰的一番话后,蔡邕已经彻底想通,他的表情也恢复了以往的淡然。
“花开又谢,谢了又开,如日升日落,昼夜交替,四季变换,皆如此规律!为父何必执着于一花一草,一夜一冬?”
看到自己父亲的改变,蔡琰也真心为她父亲感到高兴,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动人的笑容。
这抹笑容,如百花盛开,如初春朝阳,既美丽,又温暖人心。
“唉……”
突然,蔡邕再次长叹了一声,使蔡琰刚刚露出的笑容,再次消失不见。
“父亲大人,您怎么了?”
见自己女儿一脸关切的询问自己,蔡邕强忍的笑意,故作悲伤的说道。
“唉……我蔡邕的女儿,不仅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傲然于世,不知将来会便宜哪个小子!”
“啊……”
蔡琰闻言,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就连雪白的玉颈,也披上了一层红霞。
“父亲大人就会打趣琰儿,琰儿不理你了……”
蔡琰红着脸,小跑着离开了大厅,只留下蔡邕一人,在大厅中大笑不止。
……
当天夜里,蔡邕一家人,便在暗卫的护卫下,离开了洛阳。
和蔡邕一起离去的还有一些寒门士子,以及上千名洛阳士族中的年轻女子。
这些寒门学子,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学业有成。
他们来到洛阳,本打算混个一官半职,却正好赶上申屠族进攻洛阳。
经过一番威逼利诱,这些寒门学子,尽数投降申屠锋。
当然,光是投降可不行,为了保险起见,申屠锋还是挨个找他们谈了人生。
当然,谈话的内容,任何人都不知道。
除了蔡邕和寒门学子,以及千多名士族女子之外。
同行的还有数百车书籍,和上千车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