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人头不停地掉落，袁绍和袁术兄弟，已经麻木了。
他们二人盯着在城前逐渐隆起的人头小山，眼神空洞且绝望。
一刻钟后，一千五百多名袁家人，被尽数斩首，尸体也扔到了城下。
申屠锋再次走上前来，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对着袁绍兄弟问道。
“来吧！只要你们兄弟，能当着众人的面，跪下来原谅老子的灭族之恨，老子这就带兵离开汜水关，离开洛阳城，放过刘辩！”
“申！屠！锋！！”
此时，二人满脑子都是仇恨，都没听清楚申屠锋说的是什么。
申屠锋见状，故作诧异的问道。
“怎么？刚刚你袁本初不是骂老子是畜牲，不为人子吗？老子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灭族之恨而已，还没有污蔑你是反贼，更没有将你驱逐出大汉，你为何如此激动？”
说到此处，申屠锋突然猛地睁开眼睛，语气更是提高了不止八度。
“你特娘的不是品德高尚，不是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痛斥别人吗？！如果你想拯救大汉，就特娘的给老子跪下！！要不然，你就给老子滚下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申屠锋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将袁绍兄弟惊的呆立当场。
皇甫嵩和朱儁等人，也暗中吞了一口唾沫，看向申屠锋的目光之中，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恐惧。
申屠锋，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而这样的人，才最为可怕！因为他无所顾忌，任何伦理道德，任何礼仪法典，都约束不了他！
“原谅你？！老子不仅要杀你，还要杀光你申屠全族！！”
袁术反应过来后，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冲着申屠锋发出凄厉的咆哮。
袁绍虽然没有说话，可他的眼中，也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
兄弟二人的恨意，申屠锋自然感受到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笑出了声。
只不过，申屠锋的笑声，有些冰冷。
“看来，你袁绍兄弟的忠义，也是假的，你口中的仁义道德，忠君爱国，都是笑话啊！你可以说别人畜牲，等到祸事降临到自己头上时，你们就要灭人全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