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有事？”
“尸检分析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死因就和我在高庙村分析的一样。”
江檀说着，目光又认真打量了一下周延：“周队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么点儿事吧？案子出现其他问题了？”
“李痕、郭大彪带着高候去了一趟大通地产，见到了那个姚经理，也拿到了一些相关的录像证据。”
“那不是好事吗？”
“刚收到消息，大通地产的董事长苏文斌主动检举揭发姚炳添杀人的事。”
“……”
江檀也沉默了一下，语气古怪：“这也太巧合了吧。”
“算是我的疏忽。”
周延语气有些凝重：“上次带李痕去大通地产准备调查，虽然遇到苏云鹤并没有进一步上楼，但警察身份应该已经被关注到了。”
这的确算是一个疏忽的地方。
周延当时考虑到光明市局的警员太眼熟了，所以刻意用自己的人去做这件事，因为担心郭大彪不够圆滑可能出问题，所以才让李痕跟着一起过去。
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没办法，毕竟能用的人不多。”
江檀随口安慰了一句，继续问道：“那现在什么情况？”
“谢队正在处理，但我猜姚炳添应该会认下所有人的罪行，以他总经理的身份也足够承担下来的。”
“弃车保帅？”
江檀微微蹙眉，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以姚炳添总经理的身份，已经足够分量承担大通地产所有的罪行了，一旦他选择认罪揽罪，警方是很难再继续调查到董事长苏文斌身上的。
“算是吧。”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暂时没想到。”
周延微微摇头，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一旦姚炳添选择揽罪，这个案子应该就要进入尾声了，我……也得回京海市了。”
这或许才是他不自觉来到法医中心的原因。
江檀愣了愣，不自觉地点了一下头：“哦，我……知道了。”
场面再次陷入沉默。
片刻后。
江檀率先打破了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