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队长叔,大虎叔被水草缠住了脚腕子”
如此,就可以解释赵大虎为何会水,却被淹死这个意外了。
王德发让小年轻把水草割断,转头安慰赵老娘:“赵大娘,你也听到了,都是意外,你节哀顺变。”
赵老娘听到这话,恶狠狠地瞪了王德发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出事的不是你家小顺!”
王德发生气了:“我好心宽慰你,你咋能咒我儿子?林挽花,走哪都没你这样的!”
话音刚落,赵大虎的爹,赵老根就到了。远远瞥见浮出水面的赵大虎,腿一软,跌倒在地。
那老实憨厚的脸上老泪纵横:“虎啊,你咋说走就走了?你可是俺们老赵家最后一根苗苗啊!”
王德发听他哭得凄惨,叹口气,觉得赵老根也挺可怜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可怎么过啊!
赵老娘听见自家男人的哭声,生生打了个激灵。见赵大虎越靠越近,赶忙上前帮忙。
将浑身冰凉,脸色惨白的儿子抱进怀里:“儿啊,你咋就被水草缠住脚了呢?这才五月,你咋就下水游泳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李春草,你不是看见我儿子下水了嘛,他被缠住脚,你咋不喊人救他?”
“喊了啊,她喊俺们过来救乔蔓蔓!”
“不对呀,这落水的是赵大虎,春草丫头为何要往蔓蔓头上攀扯?”
一群人的目光重新落到乔蔓蔓身上。
李春草不甘心算计落空,还毁了名声,指着乔蔓蔓说:“是她,是她推大虎叔落水的,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话音刚落,赵老根就冲到了乔蔓蔓跟前,龇牙咧嘴地要为儿子报仇,却被陆远反剪住胳膊。
乔蔓蔓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李春草你不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会死吗?
都说了我刚到我刚到,你这么败坏我名声,什么居心啊!
我乔蔓蔓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咱报公安!
倒是你,一会儿一个说法,该不会人是你推的,在贼喊捉贼吧!”
说完瞟了周围一圈,陆远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赵老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