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点的也就温度计、羊肠线、镊子、消毒酒精。至于食物,一点没签出来。
孟佩瑜呕了会儿,觉得喉咙丝丝拉拉疼。扭头一瞅,大伙儿都在捂肚子,不由叹气。
“我出去转转!”
“姐,你去哪,我陪你!”
“不用,我到处走走,看能不能跟场长换点儿吃的。”
说着离开,朝场长办公室走去。可这边安静得让人发慌,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
“怎么回事?”孟佩瑜嘀咕着,用力一推,门开了,六个大汉趴在桌子上,像是喝醉了般。
桌上的麻辣钉螺只剩一些红油,旁边还有个半空的酒瓶。
孟佩瑜抬手戳戳岑伟峰:“岑领导,我来跟你换点米面?”
她都没用力,岑伟峰就软趴趴地从桌上滑下来,摔到地上。面色青白,姿势诡异。
孟佩瑜被吓了一跳:“系统,他这是怎么了?”
心中有了猜想,却不敢承认。
小心翼翼去试岑伟峰的鼻息,发现一点没有。
伸手去摸他的心跳脉搏,也跟死水一般,没有丝毫波动。
其他几人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尽管不是头一回杀人,孟佩瑜还是觉得胆寒。
倒不是怕这种诡异场景,而是担心公安同志又把锅甩她头上。
本来,她出现在这里就不合理。要是再
后果不堪设想。
孟佩瑜下意识离开,左脚刚踏出门槛,就又缩了回来。
手忙脚乱地在屋里搜索钱票。将岑伟峰藏在身上和柜子里的大团结,全都收到空间。
还有箱子里的营养品、粳米细面,一点不剩。
孟佩瑜盖好箱子,刚准备离开,就见外头走进来个女人。
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看就是下放的。
孟佩瑜镇定地问:“你哪位,找伟峰什么事?”
女人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撞破了什么秘密,忙说:“没事没事,我走错了!”
说着就要跑。
孟佩瑜却不愿意放过她,笑着说:“伟峰喝醉了,麻烦你帮我把他抬床上!”
女人没多想,垂着头进屋,还压低声音说:“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