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跟刀一样戳她心上。她想说不是的,她没跟人乱搞。又觉得所有解释,都苍白无力。
“姐说女人的清白,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她懂什么!她敢乱搞,你看小陈还要不要她!”
“呵,呵呵呵呵呵呵!”突然,孟琳玉笑了。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吓得梁梵琪脸都白了。
“行了,你够了,闺女也不想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懂什么。
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
琳玉也不至于没个撑腰的!”
梁梵琪被哽得哑口无言,想到孟家败落全是她的错,就捶着胸口痛哭:“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拿菜刀,为什么我会绊倒?啊!”
“妈,妈你别哭了。”孟琳玉不顾身上疼痛,瘪着嘴安慰刚刚戳她伤疤的母亲。
可梁梵琪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得不可自拔。
孟宏盛也不管她,温和地安慰孟琳玉:“自打出事,你妈就那样。别管她,一会儿就好。”
孟琳玉呆愣愣点头,蹲在地上,跟只鹌鹑似的。
孟宏盛强忍疼痛,拍拍身旁位置:“过来跟爸说说,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孟琳玉身子抖了抖,一点不想回忆从前。
孟宏盛却说:“爸好歹当了那么多年干部,人脉还是有些的。告诉我,谁欺负你了,爸给你报仇!”
孟宏盛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孟琳玉眼神逐渐迷离,一边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往,一边面无表情地诉说惨痛经历。
丝毫没注意,孟宏盛的眼神,根本不像一位贴心的老父亲,而是当货物般,仔细打量她。
半个小时后,孟琳玉将头埋在膝盖上,都快碎了。
孟宏盛拍拍她的头:“没事,都过去了!”
孟琳玉勉强笑笑,望着黑漆漆的夜色沉默。
山洞里梁梵琪的哭声荡气回肠,一直哭了半个多小时,才有停下来的趋势。
渐渐的,山洞里只有几人清浅的呼吸。直到天色微微亮,桑晟才和孟国豪白着脸回来。
孟宏盛从睡梦中惊醒,问:“发生什么事了,回来得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