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法子好。我这就给洪坤打电话,让他去办。”
这俩王八蛋!
易峰恨不得现在冲进屋去,弄死这俩狗男女。
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冲进屋杀人?太蠢。
重来的人生机会,不能轻易被这俩畜生浪费了。
洪德伦电话打了半天,对面始终没人接。
“他妈的小崽子,电话也不接,一天天的就知道网吧包夜。”
“你先给他发个信息,明早再打电话也来得及。”
“听你的。”
“德伦,你这手机咋这么小?怪好看的。给我使使呗!”
洪德伦一把夺回手机。
“那可不行!这可是从香港弄来的。老贵了。”
“哼!我帮你劝易根两口子卖血,刚又给你出了个好主意。你就这样对我?!你走,别碰我!呜呜!”
“行行!别生气啦!赶明儿去县里,给你买个更好看的。乖啊!”
“这还差不多。”
易峰决定今晚要除了这俩祸害。
他四下一看,有主意了。
北方的11月份底,很冷,下了一层雪。
家家屋里头都生了煤炉子,靠一根铁皮管子把烟排到屋外。
墙根下有堆煤,用蛇皮袋子盖着。
他扯起那破袋子,又放下了。
太明显了,会留下明显的证据。
他又瞅见了角落里的破水缸。
农村里自来水三天一放,屋里屋外少不了水缸存水。
破水缸里已经结了冰,厚厚一层,硬邦邦的。
这么大冰块要塞到烟囱里,得敲碎。
易峰想到了自己的空间,在那里面应该没声。
说干就干,易峰一摸冰块,缸里的冰块瞬间消失。
猛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
这要是摸人的脑袋,是不是也能做到无声无息取其项上人头?
赶紧压下这个念头,平复下心情。
屋内男人鼾声渐起,如打雷。
女人则哼哼唧唧,靡靡声不断,可能没吃饱。
易峰掏出碎冰块,一块块的塞进烟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