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箱子上有快递单,但是寄件地址写的很简单,只写了江南省某某市,连个电话都没有留。
吕老太太听说警察要找自己的儿子,就多了个心思。
“他们修路的,哪里有什么固定地址?”
“他既然是领导专家。手机应该有吧。把他电话号码告诉我!”
“哎呀。我年纪大了,号码哪里记得住啊。再说他们修路都是在荒山野岭的,手机没信号的。你要他的电话也没用。”
苏队看出老太太在故意不配合,便故意用话压他。
“既然这样,那我给他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让他们单位领导来配合我们工作。”
“哎呀。我想起来了。电话本就带在我身上呢。瞧我这记性!”
老太太还是把电话本掏出来,将写有儿子联系方式的那一页展开给苏队看。
苏队让旁边的手下把地址电话抄下来。
“我问完了,你到旁边房间里休息下吧。”
接下来苏队又单独审问了快递站老板娘。
三个人都问完了,他得到了许多模棱两可的信息。
还有一条重要的信息,现场还有一名男子,是和周希言一起来的。
据所里的乔警官说,这人是个当兵的。
苏队先找经验老道的张副所长去请教。
“张师傅。如果这个度品确定是新型号,那说明有一股外来的度品势力,通过快递这种运送方式,开始在江东市渗透。这事我该怎么跟领导汇报?”
“嗯。我要是你们领导,肯定会问你一个问题。”
“您说!”
听到老前辈在传授经验,苏队赶紧拿笔纸开始记录。
“你要确定东西是在哪里调包的?”
“难度不是在江东被调包的?”
“最小的可能,东西在发货地就被调包了,只是装过度品的纸箱子恰巧到了江东。”
“那我联系西南省当地警方,协查排除。”
“剩下两种可能性更大。一是东西在路上,二是到了江东市被调包了。”
苏队挠挠头,这就麻烦了,要查的方向太多了。
“路上情况太复杂,我还是先从江东查起。确定快递是不是在江东市被调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