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
张教授坐在床上,把她了解到的事情,和自己丈夫说了。
“微微受苦了,以后咱们得注意一下孩子的心理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
白教授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接触过一些心理方面的知识,有一点概念。
“嗯,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清楚那两个女生是不是冒名顶替上的大学。
如果是,咱们就不能姑息,让她们从哪来回哪去,以绝后患。
不过不是,咱们就要注意了,不能让她们再接触微微。”
“行,这件事,咱们都想办法去查查,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上大学,还是剥夺别人的机会。”
夫妻俩因为女儿的事情,半宿没睡着觉,各自在心里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许笛看白微微没有什么异常,还是独来独往,也就没再关注。
周六上完课,许笛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
“许笛,你等一下。”
“白微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个花,我明天给你女儿送花,可是,我不知道你住哪。”
许笛没想到,自己临时找的借口,白微微还记得。
“差点忘了,我家住在裕民胡同,胡同口往里走,第三家。”
许笛说了地址,那边很好找。
“嗯,我记住了,明天我带花过去。”
“行,我在家等你。你怕狗吗?我家养了两只狗一只猫,你要是害怕狗,我让它们回屋里。”
“我不怕狗,有的人比狗可怕,狗狗很好。”
白微微说完,习惯性的低头。
两人约定好,出了教室,各自回家。
许笛回家以后,和奶奶还有孩子们说了,明天白微微来做客,给孩子们送花。
“妈妈,是你的朋友吗?”
“妈妈的同学,也是爸爸的表妹,你们要喊姑姑。”
辈分是这么论的,没有差辈。
“姑姑,我们记住了。”
三个孩子最熟悉的是舅舅,小姨,其次是大伯母,其他的亲戚不太熟。
转天,吃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