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越儿之前住的院落,从前的东西都在这里,没有动,早知你们要来,我特意派人修缮了一番,你们且看看是否称心,要是哪里不满意我再差人置办。”
这样还不为过,陶老甚至还拨了一屋子的仆人来伺候,安今已经习惯和巩越两人独自相处了,便推诿了。
“越哥也曾在这里住过吗?”
待众人走后,安今才细细打量这屋子,想去寻找巩越早年的影子,但是却什么也没寻到。
就像京郊山林的那个木屋,他的每一个住所就仿佛只是暂时歇息,没有什么能让他停留,他也不会留下什么。
“嗯,我父母逝世后,被陶叔接来住过段时间。”
“哦。”安今尾调上扬,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那你和那陶小姐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那陶小姐对巩越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上来就那么亲热的唤着巩大哥,安今也不是傻的,当然能感觉出来。
闻言,巩越正整理的行李的手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