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傅少衡跟前,就闻到了草药的味道,抬眸:“伤的重吗?”
“不重。”傅少衡拿出来帕子给晏姝擦了擦脸上不小心沾染上的一点点灰,柔声:“累得很,想睡觉。”
晏姝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低下头听到傅少衡轻笑出声,忍不住拧了手里的帕子,迈步往前走去。
傅少衡跟在后面,只觉得晏姝后脑勺都带着愠怒之态,加快脚步到晏姝身边,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自重些。”晏姝低声说。
傅少衡点头:“嗯。”
嘴上答应着,但手可没松开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走到了正院中。
韩嬷嬷迎上来。
晏姝吩咐:“准备吃喝和浴汤。”
“是。”韩嬷嬷立刻带着人下去张罗,晏姝亲自给傅少衡准备换洗衣物。
傅少衡跟在晏姝身后,看她从柜子里取自己的衣物。
“刺杀皇上的人来自于白契。”傅少衡说。
晏姝的动作顿了一下:“二皇子背后是逍遥侯府,是岳家,萧家虽说已经没什么能耐兴风作浪了,可曾经的贵胄大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姝儿,皇上为何留二皇子。”傅少衡问。
晏姝取出来长袍:“剑指白契,可镶外,趁机清理掉跟二皇子有关系的一切人,安内,当今是明君,但并非心慈之人,手段狠辣但在乎贤名。”
“还有一个瑞王在江南。”傅少衡接过去长袍,挂在衣架上。
晏姝抬眸看了看窗外,耳边是瑞王的话,天家无情,谁都如此,但瑞王至少现在不会参与进来,至于以后,人心难测,谁能看得透呢?
傅少衡见晏姝走神儿,并没有打扰。
“还要入宫吗?”晏姝问。
傅少衡摇头:“今晚留在家里。”
“那刚好请长兄过来,咱们住进来后,长兄还没有来过呢。”晏姝说。
傅少衡点头。
沐浴更衣后,傅少衡倦意袭来,本来想和晏姝说几句话,奈何眼睛都睁不开了。
看着倒头就睡的傅少衡,晏姝让魏嬷嬷去告诉厨房准备席面待客,她坐在临窗的榻上看书,等韩嬷嬷进来通禀大公子到了的时候,刚好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