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如今已心如死灰,哪里还敢藏着掖着,但凡知道的无不从实招来。
张斐派捕头按张安所说去抓犯人归案。
消息传到了晏姝这边,晏姝静静地喝了一盏茶,叫来了魏金芳,取出纸笔画了一幅小像:“这个人可见过?”
魏金芳在人市的时间显然不断,能给胡家人找来吃喝,认识的人也必定多,晏姝怀疑黑契那边递过来消息了,张斐明着查自己遇袭,实则在找人。
“少夫人,老奴见过这个人。”魏金芳仔细辨认后,说。
晏姝点了点头,叫来了杏花,带上银票差二人往南城去,务必要把这个孩子买来。
当晚,都到半夜了,魏金芳和杏花拉着十几个人回来,这些人被安排在倒座罩房里等着安排差事,府医过去挨个检查了身体。
杏花和魏金芳回来见晏姝。
晏姝对二人做事还是非常满意的,本来府中就缺少人手,多置办一些人也能掩人耳目,至于朝廷查不查得到都无妨,在人市购买奴隶的人也不止自己一人。
“那孩子如何?”晏姝问。
魏金芳说:“身体极差,染了重病,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嗯,下去歇着吧。”晏姝让她们退下,胡春和胡夏姐妹俩伺候着晏姝就寝,姐妹俩就守在床边,轮流在脚踏上歇息。
清晨,晏姝叫来了府医询问。
府医回道:“只有一个黑契的小孩,八九岁的模样,是个又哑又聋的,染了风寒,余下的都好。”
“好好给治病。”晏姝说。
府医应声后退下。
李嬷嬷把这些人整理造册后,带着晏姝的信物去牙行,牙行差人过来给这些人记录在册,奴籍成册后,这些人的生死便由晏姝说的算了。
“差爷,还有一个病孩子,看着可怜也买过来了,不过生死难料,您过过目,回头若是活下来了再请差爷给登记录册可行?”李嬷嬷说着话,递过去了一个不起眼儿的布包。
牙行的差人满脸堆笑的鞠躬:“这本就应该做的,公主殿下心善,不看也罢,若活下来小的再过来。”
“有劳了。”李嬷嬷送牙行的差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