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和胜也没怀疑什么,就是条件反射的试探了一下,就像是职业本能一样。
特高课、宪兵队、特务机关,在这些地方任职的人,都有一定的职业病。
离开了办公室后,翻译官还和南乔说呢:“孙大夫啊,以后你给太君们看病,多少也得学学霓虹语了。”
“我都这个岁数了,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什么时候学都不晚。”翻译官叹息道:“你是不知道,给你当翻译有多危险。”
“不至于的。”南乔就笑:“我不会霓虹语,你才能更安全啊,如果我学会了,那你就没用了。”
南乔这么一说,翻译官瞬间就想明白了,笑得更凄苦了。
合着不管孙南乔学不学霓虹语,自己都不一定有好下场了是吧?
原田和胜派人找了好几个老中医,看了南乔开的方子,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方子很好。
很好的话,那就用吧。
三副药下去,原田和胜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了,对南乔也重视了很多。
第一次治疗,原田和胜是不敢让南乔给自己按摩的,万一对方有点什么不好的心思怎么办?
现在看来应该没问题,那还等什么,安排上。
明明是在特务机关工作,南乔反而去宪兵队的次数更多,不止原田和胜和坂本庆平,很快,其他鬼子军官也都找他调理身体了。
翻译官天天晚上夜不能寐,就怕哪天突然被那些鬼子给灭口了,自己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南乔就是一副我不懂霓虹语的态度,只负责看病、按摩,其他的事情完全没兴趣。
宪兵队对南乔也没什么防备,很多人就用霓虹语说话,完全不避讳他,偶尔的试探一下,南乔也都轻松过关。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孙南乔不懂霓虹语。
半个月的时间,南乔就成了宪兵队的香饽饽,甚至连宪兵队的地牢都进去过,目的是给抓捕的抗日分子治疗。
“伤口感染,高烧不退,这种症状中医治不好。”南乔摇摇头:“中医固本培元,胜在去根慢治,这个人的情况,未必能坚持下来。”
翻译官翻译后,鬼子们也没当回事,本来就是有一搭无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