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现在的老百姓生活越来越好。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谢长安做什么他都懒得管,反正有镇国公府一众长辈压着,他又不可能做乱臣贼子,最后得利的还不是皇帝?
他身处的时代与这个时代不同,他受到的教育也与这个时代不同,所以他行为处事的方法,也与这个时代截然不同。
对他来说,怀疑与猜忌就是不必要的内耗,只要大家目的一致,殊途也能同归。
想到临渊书局和天工阁的特殊性,叶景辰又补充道:“临渊书局和天工阁虽然是安国公府帮我办起来的,但这两个地方自从开业之后,包括地契、房契和所有伙计的卖身契,舅舅全都交给了我,他们没有再插手任何事。”
皇帝有些好笑的说:“你不用解释,朕没有那么多疑!”
说完,他自己都沉默了。
他要是不犯疑心病,他至于几晚上没睡着?
他要是不犯疑心病,就不需要叶景辰为他解释这么多!
最可怕的是,就算叶景辰为他解释了这么多,过后他还是会让禁卫军去查这三处地方,以验证这些话的可信度。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病!
叶景辰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儿臣当然相信父皇,儿臣之所以说这些,只是不想再对父皇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