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趁现在还没有压力的时候逼一逼自己,难道要等去了北疆之后直接去战场上逼自己吗?
叶景辰在路上蔫了好些天,一直都提不起劲,要不是谢长安就在他身旁,他相信谢长安不会让他出事,他还真不敢以这样的状态坚持骑马。
大腿内侧的皮肤破皮结痂,又破皮又结痂,反复了好几次,终于适应了。
一直到雍州地界,要跟叶静嫣分开了,叶景辰的身体才终于精神了一些。
“皇兄,你真的不适合去北疆,要不还是趁早回皇城吧?父皇那么宠爱你,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心疼还来不及,肯定不会怪你的!”分别时,叶静嫣还在劝说。
但是对叶景辰来说,既然决定了要做一件事,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如果他现在回去,那这一路上的苦不就白吃了吗?
而且,皇帝固然不会怪他,可镇国公府的处境就会很不好。
所以,他此行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谢长安。
而这一次虽然会很辛苦,可等到他从北疆回到皇城之后,他就可以开始他梦寐以求的咸鱼养老生活了。
为了今后几十年的快乐,辛苦眼下这几年是值得的!
雍州的冬天已经到了。
北方的冷,与皇城的冷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冷。骑马的时候,风刮在脸上像冰刀子。
出行的时候,叶景辰会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紧,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路。
但就算这样,他的脸和手脚也干的厉害,还生了冻疮。
这还没到北疆呢!
“同样是养尊处优的过了十几年,你为什么会没事?”叶景辰质问谢长安,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同样的环境里长大的,他手脚都肿了流血了,脸上惨兮兮,谢长安却什么事都没有。
驿站里,谢长安要了热水,替叶景辰热敷,同时给他按手按脚,促进血液循环。
他在北疆生活了好些年,所以处理冻疮经验丰富。
只不过,他自己生冻疮跟叶景辰生冻疮是不一样的。
他自己再难受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是看到叶景辰难受,他会觉得比叶景辰更难受。
而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