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长安一般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所以,他在文华殿待了那么多年,除了叶景辰,谁也没主动搭理。
“说起来,我跟他们关系不好,也有太子殿下的责任,要不是太子殿下让我失去了跟别人交朋友的欲望,我至于这么多年都是孤身一人吗?所以太子殿下应该把自己补偿给我!”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郡守府的管家还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谢长安揽住叶景辰的肩膀,头挨着叶景辰的头,跟他咬耳朵。
说完这番话之后,他还真就轻轻咬了一下叶景辰的耳垂。
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叶景辰的耳朵太敏感,他只是凑近了说话,他的耳垂就变成了粉色。
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叶景辰被咬的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捂住发烧的耳朵,狠狠瞪了谢长安一眼。
昨天晚上还很纯情的人,今天就学会当街调戏他了!
男人在这方面果然都是无师自通的高手!
叶景辰一手捂耳朵,一手把谢长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给打掉了,并且跟谢长安保持了一步远的距离。
没看到管家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已经很诡异了吗?
在北平郡转了一上午,中午吴择明在一家酒楼请他们吃的午饭,还喝了一点酒。
叶景辰只喝了一小杯就不敢喝了,这里的酒比皇城的酒烈多了,他怕喝醉。
不过味道确实很好。
看叶景辰喜欢,离开时,谢长安特地买了两壶酒带上。
饭后,他们就告别吴择明,赶去神威军的驻扎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