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阳强压着怒火,
“大婶,您说话得凭良心!我去问情况是想帮您找回东西,怎么就成一伙的了?我们一家都是本分人,绝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大婶双手叉腰,身子向前倾,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圆睁着双眼,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怀疑,那目光仿佛要将沈敬阳一家看穿。
“哼,我看你们就是狡辩,谁能证明你们没偷?没有偷东西你会这么好心?”
她尖锐的声音在嘈杂的车厢里格外刺耳,引得周围乘客一阵骚动。
沈若楠挺直了脊背,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直视着大婶的眼睛,语气不卑不亢地反问:
“大婶!”
沈若楠提高音量,语气不卑不亢地反问,声音清脆且有力,在车厢里回荡,
“您无凭无据,仅凭自己的臆想就认定是我们偷了您的东西。难道仅仅因为我们从您旁边路过,我们就成了小偷?”
沈若楠环顾了一下四周拥挤的人群,伸手指向过道,
“那您看这车厢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每个人都在不同时间路过您的位置,是不是按照您的逻辑,他们都有嫌疑?”
沈若楠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乘客们纷纷点头,低声附和着。
有人喊道:“是啊,这可不能瞎冤枉人!”
还有人说:“得讲证据啊!”
车厢里议论纷纷,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大婶身上。
大婶被沈若楠这一番话怼得涨红了脸,嘴唇微微颤抖,一时语塞,可她仍不愿服软,眼睛滴溜溜一转,
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嚎啕起来,那尖锐且凄厉的哭声瞬间冲破了车厢内原本嘈杂的背景音:
“哎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回荡在车厢的每一个角落,
“出门在外,本就图个平安,没想到碰上这种事,东西被偷了,他们还死不承认!”
她边哭边用那布满老茧、颤抖的手指,恶狠狠地指向沈若楠、沈敬阳和贺逸尘,
“还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这还有天理吗?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呐,这世道怎么变成这样啦!”
她这高分贝的哭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