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训感激道:“佑安,真是辛苦你了。但千万不要因为找人耽误你自己的事情,不然我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杜佑安安抚般的拍了拍张训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杆秤的,定是不会误了我自己的事的。”
两人说完话,杜佑安便冲着过来送行的众人抱拳拱手一礼。
“诸君,山高水长,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万望诸君万事顺遂,以待来日再会,届时佑安定与诸君把酒言欢,说尽天下事。”
“告辞了!”
杜佑安说完便提着行李往轮船上走去,船上与他结伴回国的同胞已经在上面等着了,他也不能一直在下面待着。
张训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紧盯着杜佑安离去的方向在后方不断挥手,默默送别。
轮船嘹亮的汽笛声长长的响起,那是船只启动的讯号。
张训他们站在岸边,与站在甲板上的杜佑安遥遥相望,待到汽笛声停下,甲板上的杜佑安却突然大声的吟诵起来。
“人言春秋易逝,亦有百年;天涯虽远,不过万里。岭南塞北,焉知未有重遇之期?他日相逢,当联榻抵足,一叙别来之事!”
“诸君,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