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歌想拒绝,但是对上索亚的脸,又突然改了主意。
长那么漂亮,睡他真不亏。
是男人也没事,反正关了灯都那样,索亚这只欠教训的畜生,就该被睡两次长长记性。
苏歌心里生了一股凶气,他忘了自己坚守几十年的性取向,眼里全是这只一边笑一边哭的疯虫。
他把索亚拉上床,粗鲁地撕开他的衣服,吻住了他的唇。
刚开始是吻,后来就是报复性的撕咬,鲜血渗出,成了血淋淋又饱含恨意的折磨。
索亚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摆好身体任由他折腾。
一个小时后。
苏歌连滚带爬地下床,冲进洗手间呕吐不止。
索亚没说话,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看着蹲在马桶旁吐成狗的苏歌。
苏歌漱了口,拿纸擦干净嘴,转头回到床上:“头一次睡男的,没忍住,继续来。”
索亚摆好身体,任由苏歌又覆盖上来。
一个小时后。
苏歌崩溃的冲进洗手间。
索亚已经想下床了,他刚披上衣服,苏歌匆忙整理好自己,把他拽回床上。
“吐习惯就行,你跑什么?”
索亚说:“你热度退下来了。”
“没有,你感受错了。”苏歌不依不饶地把他拉回来,“我还没吐习惯,你得做好我这次的脱敏治疗。”
索亚不觉得脱敏治疗和他有关系,他可以找很多雌虫给苏歌脱敏,事后再一一弄死。
他更喜欢躲在床底听苏歌的呼吸,然后记录对方磨牙说梦话的频率,把细小微末的地方记录下来。
他是一只喜欢观察的科研虫。
但苏歌似乎就认定了他一只虫,强硬地把他扯了回来。
这天过后,索亚察觉到苏歌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
不会无聊了抽一巴掌上来,更不会对他呼来喝去,言语之间全是嫌恶和冷漠。
苏歌还是那个工作狂,全身心扑在事业上,但在闲暇之余,也会关注他在干嘛,去了哪儿。
也会碎碎念的叮嘱他。
“你不要做傻事,什么虫体改造实验,或者搞大型叛军组织,一个也不许沾。”
苏歌耳提面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