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卿放在手边联络的手机响了。
森:“先生,情况不太妙啊!”
黎晏卿神色一变:“怎么了?文森特露馅了?”
黎晏卿能想到原本文森特就不同意,说违反他医生的职业操守,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
上午,勋儿离开后,
他想了一会儿,便出现在文森特医生的办公室里,
大喇喇的斜靠在他办公桌上,轻敲了几下手指:
“我是病人,我说怎样就怎样,你照做就行了,事成了,我会记着你的好,给你弄个荷兰星期游怎么样?一周不够来两周,男人的天堂?”
文森特当然会动心,勉勉强强半推半就的屈服了。
森:“不是,勋儿小姐信了,正哭呢!”
“哦,”黎晏卿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哭就对了,证明她还喜欢我在意我。”
森真的是无语,他是怎么想出来这么个馊主意,他觉得不靠谱:
“可是她在打电话。”
“打电话?哭得挺伤心的,怎么还有闲心打电话?”
森拿着小巧的单筒望远镜,将楼梯间的门推开一条缝隙,他懂唇语。
勋儿小姐分别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是哥,一通是承安哥哥。
听完电话里森说的话,黎晏卿后背一凉,直咂嘴,
完了完了!他被烧了个几天,怎么降智了,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环节。
黎晏卿本能的跳到地上,开始来回绕圈走。
森明显感觉出来老板的焦躁,还有他下意识说的‘完了完了’
“本就是谎话,我就觉得不靠谱,你还编个这么严重的病,现在怎么办?”
黎晏卿毫无形象的抓了抓脑袋,一手托着电话,一手掐着腰:
“你继续监视,我得想想。”
“行,先生,悬崖勒马及时承认错误还来得及,勋儿小姐可不是好惹的。”
森有些为他担忧,现在京城那边知道了,估计不好收场,要是把责任推给文森特,别说荷兰了,文森特能直接投胎了。
黎晏卿焦躁的在病房里来回走,他怎么忘了这一点呢!
勋儿做事果决,断然不会同其他女子那样哭哭啼啼个不停,即使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