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黑色轿车驶进院子里,瑟丽亚远远的就看到李勋儿站在玻璃门外面。
“勋儿小姐!亲爱的,你怎么不穿件外套?你这是站了多久?”
瑟丽亚触碰到了李勋儿冰人的指尖。
“先生病了,你可不能再冻病了。”
瑟丽亚还不知道黎晏卿的病情有了变化,想起前些日子勋儿刚回来时已经生过一场病。
李勋儿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瑟丽亚,房间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亲爱的,你还好吗?”
女管家看出勋儿眉宇间有着难以掩盖的不开心,和先生有关。
“我很好,瑟丽亚,不用担心。”
勋儿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嘴角弧度变大。
病房里,黎晏卿坐立难安。
傅承安还好说一些,李修睿刚刚可是掐断电话,放了狠话的。
勋儿要是知道他在骗她,他可就惨了。
思来想去,怎么办好?黎晏卿忐忑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走。
忽然,他看到勋儿的外套还在沙发上。
不行,他得去找她,不管勋儿怎么样他都要面对,这不是他来时就想好的吗?
哪怕要他痛哭流涕下跪磕头他也认,只是时机总是不对,他未能实施。
黎晏卿刚拿着外套走到外间,套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是勋儿,还是那件浅粉色的绒绒毛衣,手里还多了两只食盒,脸色有些苍白。
两人四目相对,黎晏卿这才想起来森好一阵子没给他汇报了。
勋儿看了一眼他手里她的外套,又看了一眼穿宽大病号服的男人,只觉得他身形消瘦了不少,脸上也没了往昔的那种浪荡劲,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