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稀罕,有都是人稀罕它。
比如林熙月,比如傅景宁
男人气急败坏的下了楼,
小区的夜晚静谧幽淡,白天的绿意在立柱灯影下影影绰绰。
夜风带走白天的燥热,坐在车里的男人指尖夹着一根烟,幽蓝的烟雾顺着降下的车窗玻璃袅袅腾空。
此时的傅承安,心情平复了许多。
他刚以为顾长柏
没想到姜琉璃的那个女经纪人在楼上,虽然打扮中性帅气,可他并不认为姜琉璃会喜欢女人。
一根烟烧到了指尖,他按在了灭烟筒里,随即又点燃一根,猛吸了一口,想用烟草的气息将那股子憋闷驱逐出胸腔。
再一抬头,那扇窗熄了灯。
斜靠在车门上,小区里很静,只有月光和他落寞的身影。
仰头,这扇窗户,这个位置,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来过多少回抽过多少根烟。
叹口气,男人衣兜里的电话响了。
他微蹙眉,接通。
对方说了什么,他挂断后,发动车子离开了。
最终,姜琉璃同盛翎画吃了她心心念念的老京味烧烤。
盛翎画大快朵颐喝酒吃肉,她不知道怎么劝姜琉璃,只能转移她注意力,在行动上带动她。
盛翎画偷眼打量餐桌边的小女人,她说她做好准备了,结果,她现在看姜琉璃在傅承安那就是个弱鸡。
强装倔强的弱鸡。
许是感知到盛翎画的视线,捧着啤酒罐的姜琉璃掀眸看过去。
盛翎画被抓包:“吃吃吃,可好吃了,你不是也惦记着吗?”
吃饱喝足有些微醺的盛翎画被姜琉璃扶回了床上,给她掖了被角,盛翎画嘴边是甜甜的满足的微笑。
姜琉璃垂眸看她,真是个幸福的女孩子,从小长在蜜罐里,有妈妈疼有爸爸爱,想做什么都随心而定,这是有爱的家给她的底气。
姜琉璃看了几秒,按灭床头灯。
房门合上,室内漆黑一片,盛翎画睡得没心没肺,忽然从她嘴里咕囔出一句:“长柏哥”
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姜琉璃怕影响盛翎画休息,将客厅吸顶灯也关了。
没有拉窗帘,明朗的月光透进了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