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突然不畅,盛翎画甩头皱眉:“唔头晕头晕”
“你快松开!”
男人的脸隐藏在车厢的昏暗里,情况混乱,姜琉璃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谁敢这样对他,他是傅六爷,此刻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在揪着他的衣领子。
盛翎画缓上来一口气:“你别怕,我教训教训他。”
姜琉璃去掰她不肯撒开的手,她不确定下一秒盛翎画会不会被扔出车外。
急中生智:“翎画,误会,误会!他就是个拼车的乘客!你误会了!快撒手!”
醉酒的人脑子不好使,折腾了这么一出,盛翎画脑袋早晕的不行,强挺着。
闻言,手松了一些:“拼车?”
“嗯,需要车的人太多了,只能拼车,不然坐不到。”
姜琉璃急急的编着谎话。
“哦”
盛翎画‘哦’的一声,似乎在思考:“真的?”
“真的,他没欺负我,你都把人家衣服抓皱了。”
“哼!”
盛翎画双手被姜琉璃控制住,还不忘对着暗影里的男人嗤之以鼻:
“我警告你,老实点!”
傅承安长这么大也没被谁这样对待过,哪怕经历过三次生死劫难,也没受过被揪衣领子这种屈辱。
他额上青筋有些凸起,双手已经攥紧成拳。
如果不是看在姜琉璃的面子上,他一秒都不会忍。
疯疯癫癫的女人,他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在极力的压制自己。
恰在此时,一只柔软无比的小手抚上他领口。
帮他抚平褶皱整理衣领:“翎画喝多了,你不要和她计较。”
是姜琉璃,越过盛翎画,在安抚他。
傅承安的怒意霎时间烟消云散,快得像不曾来过。
刚才这个叫盛翎画的女人说什么?谁能泡姜琉璃?傅渣他隐约听见她嘴里嚷嚷的傅渣傅承安,傅什么?怎么觉得是在骂自己。
那只小手抚在他胸口无比的舒坦,正想着要握住,盛翎画比他先一步。
她侧身将姜琉璃以一个鸡妈妈护鸡仔的动作,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的胳膊。
“璃宝,别怕,我保护你。”